【原创短篇小说】散发香气的向日葵(原名我的母亲)-根据真人事件改编

2021-07-06 13:29 747538人阅读 6人回复 显示全部楼层

【原创短篇小说】散发香气的向日葵(原名我的母亲)-根据真人事件改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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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cybonus 发表于 2021-7-6 13:2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序言
我的母亲出生在建国的五年后,家世现在算来也算个小门的千金,也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,知书达理、温文而雅,从小相貌便很出众,是众姐妹中最为出众的一位,家里人都觉得母亲将来一定生活会很幸福,相夫教子、生活惬意。好景不长,还没享受够美好的童年生活,便迎来了文革的暗潮,母亲一家被划为右派,姥爷因不堪红卫兵的打击终病倒撒手人寰,留下了姥姥和五个儿女相依为命。姥姥一直身体也不好,竭力照顾儿女,最后也病倒了。年仅14岁的母亲开始在生产队劳作,每日不分日夜、起早贪黑的干活,可依旧食不裹腹,但有家人一起的温暖,生活也算如意。
“文革”结束后,母亲跟随二姨来到了古都洛阳,经过介绍认识了我的父亲,没有像现在需要热恋一番那样,父亲和母亲仅是媒妁之言,便步入了长达30多年的婚姻。母亲的家人都很羡慕母亲嫁给了一位知识分子,并且还是技术人才,对父亲的家人更是敬重万分,就在大家都在期盼母亲未来美好人生开始的同时,母亲悲剧的人生也随着拉开序幕。
婚后的生活并不像母亲和其家人所想的那么美满,父亲一方家人的歧视、侮辱,深深伤害了母亲的心,就是因为母亲那微不足道的“地主”(其实是按当时村里土地拥有者最多来算的)出身,尤为爷爷奶奶的态度更为恶劣,由开始的言语挑衅到间接的辱骂,再到后来的直接动手棍打,家暴属于父亲的只是冰山一角,更为激烈的则是我出生之后。直到现在,我都很庆幸,感谢上天和母亲的以德抱怨,我才得已平安活到今天。
向日葵虽无香味,生存条件即便恶劣,一样能拙壮成长,即使受到外力或人力的摧残,一样坚强面对,成熟后产出的果实——瓜子为多数人偏爱,并有多种药效价值。
 楼主| cacybonus 发表于 2021-7-6 13:30 | 显示全部楼层
新生的来临,悲情命运的开始
我的出生并未能给母亲的立场带来改变,人说母凭子贵,在这个大家庭中貌似并非如此,相反给予母亲的是另一番更艰难的处境。更多的家务、农活、照顾孩子等如流水般袭来,同时也给了爷爷奶奶更多责骂辱打的理由。父亲在与母亲结婚之前育有一子,未满1岁,即使我出生了,在这个家也只是多余而已,家中首要照料的孩子也是我那同父异母的长哥,即使我还在襁褓,他也是重中之重,母亲的到来只是为了充当帮佣的角色,在这个家给不了她尊重与理解。
父亲虽已过30,但心却依然稚嫩,梦想远大,却偏离现实。即便如此,母亲的家人一直对我的父亲保持敬重,父亲一家有如溺爱长哥一样期望着父亲有天能有所作为。也正是如此,母亲生活的处境也变得不幸起来,她既要承受自己的出身背景在这个家所受的境遇,同时也要面对父亲一方自私又无意的伤害。那个时候的女性,年龄过三,已经是难以嫁出了,再加上出身背景,也只有父亲这样年近三十,育有襁褓的可以相厮相伴。
有句话说得好,“会叫的鸟儿有虫吃”,婶婶对这句话有了更好的诠释,父亲木讷的性格,加上母亲不良的家族背景,爷爷奶奶很快把期望的目光转移到了叔婶身上,同时堂妹的出生更加速了家庭矛盾的激烈进行。小姑一直忌讳我的出生会让长哥在家中的处境变得艰难,多次趁母亲远离我的时候,对我予以伤害;大姑一直很敬重父亲,保持中立,对于家中至亲对我和母亲的刁难,持放任的态度,只有涉及到父亲,勉强出面劝说。一次母亲要洗长哥换洗的衣服,想让小姑帮她抱我片刻,恳求许久,小姑勉强答应,却有意失手将我摔落于地上,幸好上天怜悯,我活了下来,但这也彻底结束了我和母亲在这个大家庭长达五年的生活。叔婶考虑到未来堂妹的成长,联合小姑,向爷爷奶奶提出分家,父亲一直隐忍家中至亲对我和母亲的刁难与伤害,碍于长子的身份也是无可奈何,分家他也是无奈中的赞同。
就这样在年底我们搬到了后面简装的新家,母亲一个人静坐在厨房的方凳上发呆,眼中流露中无助与对新生活的向往,旁边舅舅的长子也是无奈的看向我,安慰母亲向前看。
我一直以为可能是我不够乖,所以一直不怎么招家中其他至亲的喜爱,尤为爷爷奶奶更为恶劣,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。爷爷奶奶看出父亲的未来已经没有希望,为了能给长哥提供更好的生存条件,接受舅爷的邀请前往西安打工。走的那天怕我会跟着去,故意以让我回家先换个衣服再来为由将我支开,而我却像傻瓜一样竟然跑了回去,当我再次回到前面爷爷奶奶的家时,早已人去楼空。
一直到我读高中,我一直以为那位对我疼爱有加的外婆是我的亲外婆。到现在才得知,那段时间她来家里只是为了长哥母亲的忌日,所以才会来小住几天,外婆的心地还算善良,看出母亲的谦诚和孝顺,即使并非亲生也如亲生般敬孝于她,便动了侧隐之心。得知长哥在西安短暂一段时间可能不会回来,便将做给长哥的棉衣赠与我来穿,就是大了点。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她,尽管因为她,母亲多次受到父亲的家暴,但在此看得出她的心地不坏,只是为了维护她亲外甥的利益罢了。
爷爷奶奶长年不在家中,姑姑们与叔婶也渐与我们疏远悄再往来,直到五年后,爷爷奶奶因西安行业不景气,暂回老家修身养息。姑姑们便逢年过节回来一次,但只是在前面叔婶的家,很少踏足我们的家门。那时母亲还好意让我主动前去看望我的姑姑们,只可惜去了也是把我当透明,连名字都很少唤过,姑姑们更多偏向的是我的长哥与堂妹,为其送的衣物、玩具多不胜数,甚至午饭还是让我自己回家。
记忆中长哥在家里呆的时间不是很多,母亲对他谦让有加,无微不至的照料,甚至有时让我感觉自己并非母亲亲生。长哥的无理取闹、礼德缺失,即使对我也未曾尽到做长哥的责任,陌生的不如个路人。即便受到长哥的欺侮,家人永远只会指责我的不对、母亲的无德,而母亲则无奈将怨恨发泄于我的身上,父亲更是冷眼旁观。即便如此也未能达到长哥的满意,家人对他的溺爱使得愈发变本加厉,甚至当着我的面,对母亲言语上进行侮辱。终于在一次跟长哥争抢玩具的冲突,我引起了家人们的众怒,长哥回到了爷爷奶奶的家中,而我也同时被奶奶杖打了一顿,而那些对我来说“亲切”的至亲只是冷眼旁观,不知母亲在场会有多伤心,父亲可能会跟其他至亲一样,至少长哥在家时,父亲都对我极为冷淡。
没多久,长哥再次跟随爷爷奶奶前往西安,短暂的相处没能让我体会到兄长的关爱,有的则是我对亲情的恐惧。之后家里又回归平静,至亲间的来往仅限于农活回家时的“寒暄”,这些我早已习已为常,自己性格也开始变得孤僻少言,不过还好有我最敬爱的母亲足矣。
沙发 2021-7-6 13:30 评论 收起评论
 楼主| cacybonus 发表于 2021-7-6 13:30 | 显示全部楼层
转变——劫后重生,命运立场的转变
父亲的事业一再受挫,如今只能在家中以机械维修为生,家中大部分的重担落在了母亲的身上,每日天未亮便到地中劳作。由于分家时,爷爷奶奶并未分给我们过多的田地,仅够用作食物所用,勤俭持家的母亲将一部分耕种拉到集市上卖,用来支撑半个家的收支。
没过多久,爷爷奶奶在西安的事业受挫,不得已重回故里,由于没有了固定收入,仅靠儿女们的赡养费,无力抚养长哥,于是长哥又一次的回到了如今贫困孤苦的家。不知道是时间让长哥成长了,还是这几年的经历他懂得了尊礼之道,长哥回到家中后变得低调谦和很多,对我的态度依然如同陌路,尽管我时常跟他亲近,他对我始终冷若冰霜,只是在父母面前才会表现得亲切谦让。
父亲有了创业的想法,可惜并不得爷爷奶奶和其他至亲的支持,更多的是不理解、偏见,因为父亲有过一个开头,家中对父亲的期望,早已倾注转向对长哥的培养,他们担心父亲这次创业会对长哥的成长造成影响。堂弟的出生使得二叔不得不承担数额不扉的**罚款,一向支持父亲的二叔立场也发生了变化。经过父亲几经哀求,爷爷奶奶仅是看在是亲生骨肉的份上给予了父亲微薄的支持,附加条件则是不管再苦也不能苦了长哥的物质生活。余下的高额创业资金,父亲则是四处奔波借遍亲朋,终不负苦心父亲终于筹得款项,开始了长达六年的创业生涯。
父亲对未来的憧憬,使得他失望大过于期望,六年几乎没有过多的收入,欠款也是一拖再拖。我记得有个父亲很要好的朋友,仅是欠他了两千块钱,竟日夜在我家白吃白喝,称可抵一部分欠款,父亲无奈,只得如此,更可甚时常对母亲的无礼,终于父亲和母亲的努力下还清了他的欠款,至此他再也未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。
即使有儿女们每年的赡养费也难顾得了爷爷奶奶奢侈的生活,他们要回了之前分给父亲的一部分田地自行耕种。自此我的家中少了一大部分的收入,由于少了田地,没有了多余的食粮换取收入,家庭多数的负担全都落在了父亲的身上。而在此时,长哥由于不堪在学校受到欺凌,一气之下自行辍学,向父亲要求为其资助前往河北学武,称是父亲为亏欠他做的补偿,可如今的父亲又如何承担得了高额的学费,只能极力劝阻,希望长哥能体谅家中目前的处境。由此爆发了长哥与父亲绝裂的念头,趁父母不在家中,长哥将我支开,撬开了母亲存钱的柜子,将家中仅有的几百块钱放入了自己的口袋,还威胁不让我说出去,之后便再也不见长哥的踪影,父母回到家,看到被撬开的柜子,不容分说对我则是一顿痛打,这几百块可是我们全家半年的收入。后来听说长哥拿到钱后曾到爷爷奶奶那里,二叔和两位姑姑也给了长哥一点钱,便送他去了河北,至此之后父亲便落了个不支持儿子学得技能的骂名。
以为长哥的离开,家中至此可能会渐入正轨,可没想一次致命性的劫难差点毁了这个家,但也因此母亲的立场也有了新的改观,也算是因祸得福。对于家务,父亲很少涉及,只有到邻村磨面粉时,才会随母亲一同前往,父亲就像长哥的翻版,都是溺爱过深。我们家不像叔婶有爷爷奶奶的支持,生活困苦的连个三轮摩托车都买不了,每次都要借同村好友的车前去磨面。不知道是车的问题还是村头的斜坡太高,就在父亲向往常一样转斜坡时,车突然停止了运行,瞬间三轮摩托像失去重心般往后退,母亲及力推开坐在车座上的父亲,可仍难幸免,就这样本不应有的意外发生在了我这本就孤苦的家中,父亲和母亲同车一起摔下斜坡外的沟道中,幸好有路人即时路过,将我的父母及时救了上来,父亲只受了一点小伤并无大碍,母亲却没那么幸运了,车背重重压在她的身上,全身无法动弹。当见到母亲被驾车拉回来的那一刻,我有如天塌下来的沉重感,甚至有轻生的念头。奶奶得知母亲救了父亲,也一改往日的偏见,对母亲的态度也有了新的改观,多日前来探望,含泪紧握躺在床上母亲的手,这也是我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看到奶奶在母亲的面前落泪,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心地,在这一刻我真的很感激她。
母亲在养腰伤之际,刚好赶上卖按摩器械的到村中宣传,由于母亲一直在家中养伤,便成了这款器械的宣传代言人,经过一段时间的按摩,母亲的腰伤渐渐出现好转。我的学习成绩一向不好,不但中考失利,进入的还是中学本有的高中,不过还好专业美术垫定了之后我从事的行业,大学读的专业也算是跟行业相关,尽管是偏向策划。我不像长哥那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培护,有的则是母亲和父亲的默默支持,母亲腰伤期间,父亲开始外出打工,边偿还欠款边维持家用。在这困难之际,一样支持我去参加技能培训,培训期间对未来职场的向往,像梦一样憧憬,以为学成后便能以一技之长养活自己,同时也能减轻家中我的负担。但我的行业在家乡所在的城市是没办法发展的,为了不让他们担心,我第一次欺骗了他们,以想自己创业为由要买电脑,向父亲要了2000块钱,这些钱还是父亲借了好几个同事凑的钱。在家中的最后一个周末,下午和家人打牌时,看到面目苍老的父亲母亲,顿时有些许的不忍,打牌的时候时不时无意地向父亲母亲叮咛好好照顾自己,以后我可能不能常在身边。临走时,父母在门口望着我的背影,对他们来说,可能只是一个周末的团聚,对我则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分别。

板凳 2021-7-6 13:30 评论 收起评论
 楼主| cacybonus 发表于 2021-7-6 13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新的开始,前途的艰辛
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,一个人便天南地北地闯,而且第一站便是首都北京,开始并不像想象的那样顺利,一开始便被黑中介给骗了房租,好在长哥当时的微薄支持,对那时的我来说已是雪中送炭。身上仅有300块的现金便开始了我北京的艰难生活,上天总是对我有所眷顾,让我在北京这个大城市得以立足,有位刚入北京创业的老板,青睐我的诚恳,为我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。我担心我的出走,会为家里增加一定的负担,一年后才与家人取得了联系。
为了更快的清偿欠款,父亲应了村中好友的邀请,前往宁夏矿厂打工,尽管仅是作为维修工的身份,但近几年的矿中事故让我很为担心。父亲临去的路上,特意路过北京看望了我,我将他带至我北京的住处,想要让父亲住一晚明天再走,父亲不肯,在车站第一次我请父亲吃了仅有一次的肯德基,虽然那时我的工资不高,但我还是尽量让父亲吃饱了上车。矿上的工作并非父亲想象的那么好做,工资一直亏欠不发,父亲带去的生活费用的所剩无几,母亲无奈到爷爷奶奶的家中百般恳求帮忙,大姑托在宁夏的大女儿帮助父亲,将父亲平安送了回来。
回来后的父亲吸取了之前赴外的经验,做起了承包本地厂房维修的工作,也形同于自主创业,眼看着欠款清偿接近尾声,长哥提着大包小包从河北回到了家中,仅是把行李放下后,便搬到了爷爷奶奶的住处。回到家乡后的长哥,意想在家乡所在的城市有所作为,可未想现实的艰难,他的行业在这所城市几乎没有对口的工作,使得他萌生了创业办武馆的念头,这点遭到了父亲的极力反对,父亲希望长哥能继承他的衣铎。想法偏激的长哥一怒之下将行李搬离了家中,在爷爷奶奶、姑姑叔婶的帮助下,成功租了间门面,开始招生经营武馆。看着如今事业有成的长哥,长达很长的一段时间,长哥都是家中的话题热门人物,但之后长哥便很少光顾家中,他对父亲接连两次对他的不支持心怀芥蒂,也仅是过年形式上提两箱年礼在家里呆十几分钟而已。
我的行业工作形势很不好,竞争激烈,每年带回给家人的钱不多,也刚好够父亲每年给爷爷奶奶的赡养费,并未实际为家庭减轻负担,我不像长哥那样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有众多至亲的支持和资助,我全都要靠自己。北京长达五年的奋斗仅是提升了我在行业内的技术经验和能力执行,在收入上却未有提升的浮动。为了能够提升收入上的欠缺,我又一次在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前往上海发展。
上海是个机遇多变的城市,由于各方面的人文因素,在上海的工作不像北京那样稳定,但收入却是如水涨船高般有所提升。这里很重视技能人才的发展,同时人才之多、快速的生活节奏和强度的工作压力,也随之加强了职场的不稳定性。人说上海是个冷漠的城市,可对我而言相比我的家乡,这里温暖的多,至少我在这儿有视如知己的朋友,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我温暖和援助支持。
得知长哥来到上海发展的消息后,考虑到我对这个城市的熟悉度,家人让我前去探望下,联系上长哥后,第二于便起程前往。见到车站处等我的长哥,阔别三年再次相见,脸上增添了岁月的艰辛,我被长哥带到他工作的场所,住宿条件的艰苦,开始让我有点担心从小养尊处优的他是否能适应得了,长哥说这两个上海人都是他的朋友,他们合作在此开武馆。看到长哥对未来美好的憧憬,我从心底里希望他能做起来,毕竟在这样的大都市里,有自己的亲人在旁总是好的。我的工作开始进入最忙的周期,基本上天天都有加班,导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未与长哥联系,可就在工作项目接近尾声时,却接到了长哥要离开上海的电话,尽管我一直劝解,让他另寻高就,可坚持的他还是回了老家。
有时候梦想与现实仅是一线之隔,就是看你如何去抓住适合你的机遇,繁忙的工作使我的身体严重透支,现有的职场已经远远不能满足我的行业发展需求,为了适应时代的变迁,我开始尝试着跨行业平台的工作,虽然与本有技能专业无过大的区别,但平台的区别入手还是有一定的难度。我已经有两年没有过年给父母带钱了,由于行业的不稳定性,我的生活开始拮据起来,还好有好朋友的帮助和前同事偶尔介绍的私单勉强度日,偶尔还要不得不张口像父母借钱。与北京相比,好处是在北京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不好的便是没有上海不同行业平台的接触和发展。
长哥已到适婚的年纪,与在武馆相识的一位市区女孩相恋了一段时间,最终双方家长会面确定了婚期。高额的彩礼钱让父母不易的新生活蒙上了淡淡的冰霜,父亲已经厌倦了被人催债的日子,拒绝了姑姑和叔婶们资金上的支持。对于这个婚姻,父亲略显犹豫,女孩比长哥小一轮,父亲担心婚姻会不稳定,想劝下长哥,执拗的长哥不满父亲的再三不支持,找了爷爷奶奶出面,强烈要求促成这门婚事。在长哥的心里,从小到大父亲没有给到他本身过多的父爱和家庭的温暖,再加上父亲连续两次对自己学业和事业上的不支持,他认父亲对他有所亏欠,而在彩礼上借口推辞,更让他对父亲厌恶多过于鄙视。最终在爷爷奶奶的介入和其他至亲的支持下,长哥跟他所中意的这位女孩结婚了,礼金和酒席均由父亲承担。对于这种啃老得来的婚姻,没有经过时间和经历上的考验,我很无奈,年纪近40,却依然向长辈索要,我相当不能理解。父亲的倾囊付出并未让长哥怀有感恩,相反认为这是父亲亏欠他一生所应当的,结婚后的长哥比之前更少回到家中,甚至爷爷奶奶的家中也是鲜少来往,而对于父亲来说,他对长哥的使命完成了。
上海工作的不稳定性,造就了我对专业内不同行业能力上的锻炼和技能上的提升,面对未来的抉择,以往的我认为打工便是稳定的想法,被现实的紧迫彻底洗礼了一番,我选择了个人自主创业白手起家,希望用我所获得的行业经验能让我的未来有所保障。我没有像普通家庭那样温室的环境,从未享受过至亲的温存,甚至周边的恶劣几乎将我逼入绝境,可人生不就如此吗?即使生活再困苦艰难,能做的也只有勇敢面对,生活就像一面镜子,你对它笑,它也会向你投射温暖。越是有风雨般残酷的经历,才会珍惜眼前努力的一切,我的故事没有结束,或者说才刚刚开始……

地板 2021-7-6 13:31 评论 收起评论
劳力2019 发表于 2021-7-6 18:02 | 显示全部楼层
真是难为了这位母亲
5# 2021-7-6 18:02 评论 收起评论
 楼主| cacybonus 发表于 2021-7-7 14:21 | 显示全部楼层
劳力2019 发表于 2021-7-6 18:02
真是难为了这位母亲

现实有很多这样的母亲,所以说母爱是伟大的,当母亲逐渐老去,要学会包容善待母亲
6# 2021-7-7 14:21 评论 收起评论
劳力2019 发表于 2021-7-7 16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cacybonus 发表于 2021-7-7 14:21
现实有很多这样的母亲,所以说母爱是伟大的,当母亲逐渐老去,要学会包容善待母亲

是的,世上任何一种爱都无法和母爱相媲美,母爱是伟大和无私的,她为了子女默默奉献而从不图回报。善待老人是每一个人都必须要做到的,要知道,人生一辈子只有一对父母,孝敬父母是天职,别等到“子欲养而亲不在”时,后悔也来不及了。
7# 2021-7-7 16:13 评论 收起评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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